遥远的记忆飘忽而至
我的故乡遍布芦苇这种植物
芦苇一节一节地生长,就像我们进行一次长途旅行,走一程歇一程,每歇一程就撑起一把绿伞
每逢粽子飘香的季节,我和母亲就会拨开苇丛,藏在翠绿的屏障内,采摘又长又宽的苇叶,包粽子
爱,若相互领会,只需一个目光,不谈话,相濡以沫,已格外优美
纵然心有夸夸其谈,终抵然而一个和缓的拥抱,一句大略的“有我在”
在前进中咱们毕竟有来由有信奉而且赞美了,前进的路途上让咱们一道踏歌同业了,咱们有来由把酒问苍天了
想起桐花,是在一觉睡梦醒来
梦中又回到了故乡,春风微微,山河吐翠,麦苗使劲地泛着青,田垄地盖,桐花怒放
田地层层分布在山坡上,盛开的桐花也就高一处,低一处,有了很强的层次感,而且有着不规则的和谐与韵味
桐花是一簇簇挨着的,让你知道什么叫繁盛
桐花花期很集中,像是约好了的,在早春短暂的几天春寒后(有种说法,这叫冻桐花),就以嫩黄的春天为背景,漫山遍野的开了起来
由于桐树的生长很快,分枝能力很强,又由于它是经济树种,人们不会修下它的枝条当柴烧,因此桐树的枝就四处伸展,一株桐树就独成风景,挂满了花儿,或在一丛灌木里孤芳自赏,给放牛娃一个惊喜,更多的是妖娆地站在田垄地盖的显眼处,搔首弄姿,任凭蝶飞蜂舞
花期还没过,嫩绿的桐叶就随风生长,像是在与气温的上升比速度
不几天,硕大的叶片就把桐树繁茂成一柄柄撑开的大伞,小小的桐果躲在下边疯长
于是,高家四姑娘也成了是丫环高金莲的希望,如果没有了四孃,她的心里就没有着落了
人就是这样,奴才和主子都是天生的习惯,或者说是从生下来就培养出来的习惯,怎么也改变不了
但后来的结局又是变化,四姑娘在一个不祥的风声中逃跑了,解放的风声传来,这个土司的女儿就闻风跑出了丽江,到了大理
四姑娘的逃跑有着她的千种理由,她可能走得正确,但却苦了丫环高金莲,这个丫环在四姑娘的婆家没有了着落
但时间已经是1949年全国解放,人民政府要丫环和高土司家划清界线,便可以分给她房子,可以分给她田地,丫环可以当家作主人了
但遗憾的是,高金莲这个丫环不知道什么为界线,解放了,想要房子和土地,但也想要两个孩子
这个两个孩子就是高峰和高云,土司的后代,两条高家唯一的根
土改工作队不理解,问丫环为什么还想养这两个孩子
丫环说,两个孩子都无依无靠,她要把两个孩子带大
她没有把抚养高家的两条根的意义说出来,或者,她没有必要想太多的目的和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