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我没有所谓的避风港湾即使风再大雨再狂我都得独自走一场
开始对着天空画圈,一个两个
是的,没有结果
我放弃了你,等于放弃了整个网络的天空,从此,网络里的影子更加的忧郁……
老是于不经意间想起那片绿绿的草地,想草拟地上的呢喃软语,你说:“今世,我会长久把你装在最柔嫩的心地”
站在高高的墩墩山上
往南
宏阔的古董滩
曾经巍峨的阳关
历史的碎片和时光的遗迹
一道道沙梁错落有致,仿佛阳关身上刻下的一道道伤痕
落日了
沙漠挥霍着最后一丝热气,整片沙漠涤荡出血色苍凉,景象极为瑰丽,天堂与人间连接成了一片
我走下了烽墩,身后留下了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我走过的路,也许当年某一个西域男子曾经走过,身后响过一串驼铃,铃声碎落在浩瀚塔克拉玛干沙漠中,碎落在历史遥远的梦境中
那一刻,我在静寂肃穆里的阳关下,强忍着激颤悸动,透过沙漠紫色的暮蔼,眺望将来
我要发芽,我要长大
/> 乡下男人,用坚实厚重的肩膀扛起家中日益捉襟见肘的日子,或疏或密的发须如草,脸如古铜,厚拙的嘴唇似乎总离不开一根自制的土烟卷
大地像一首质朴、纯静而又悠远的乡土诗歌很随意的穿行在他们的脚下,偶尔有泪水的韵脚滋生,梳理年年岁岁的春华秋实,梦醒之时,早已月落西窗下
故乡的土地似乎总浸泡在充满乡愁的诗歌里,厚厚的黄土地,天空下饱经风霜的红砖泥瓦,廊檐下间歇滴落的浑浊雨水,灶台里跳跃的菊红色的火苗,膝下扎堆的儿女,隔年的稻草帘挡住想穿过门缝的风,圈里的猪,栏里的牛,还有炕头上靠近灶台的那半拉身子长的热炕头
一个乡下的院落就这样轻易的爆光在旧时的相机里
晨起,鸡鸣狗跳,太阳湿漉漉的照着锃亮的锄镐,乡下男人赤膊露趾,走进成片成畦的田地,让屋顶上空袅袅的炊烟从女人怀中轻快的升起
村子里的田野在淡蓝色的晨雾中渐渐清晰如画,田边,草垛高过几个乡下男人的身长,河沟边树上的叶子哗哗直响,初升的太阳就随着参差的节奏跳跃着升高
近人有语,远影招手无言,一腔高亢浑厚的歌声回荡在无边的田野上
乡下男人,站在硕大而又鲜红的朝阳里,汗湿胸膛,躬肩弯腰,额前却泛起庄稼般一沟一垄的笑
太阳已经升高,早起的鸟儿因为吃饱而站立在轻飘的树梢,村子里的炊烟早已经重新扑回到女人那温暖的怀抱,几声细短的羊羔叫,女人们扯起红衣蓝裳的高嗓门,小路两旁,青草叶子上的露珠刚好被阳光和鸟虫的鸣叫踏掉,乡下男人应该回家吃饭了
自家女人的手抓把青草,捋把柳叶,乡下男人的大手一把揽过女人的腰
乡下男人撇成“八”字的脚印向高过树梢的太阳显示自己威武的虎背熊腰
村口,几只鸭子
越乖的动物,人杀起来心里可能就越不安定
我第一次看见杀羊,是我们村里高光辉的爹动的手,他的手在羊的脖子上摸索下刀的地方时,嘴里还一边念叨着:“羊羊,羊羊,你不要疼
”还有人编出过“羊羊,羊羊,你不要怪,你是人间一道菜”这样的话,好让自己能够安心把羊杀了
对声嘶力竭地狂叫的猪,好像就没有这个手续
造化是公道的怪僻的
当然,这里还有许多珍惜植物呢,如两面针、金钱草、贯众、乌桕、刚竹、皂角、白檀、毛叶欧李等等
漆树,听说过吗?对,就是传说中频临灭绝的稀有树种——漆树
古时候,人们便是用它的汁来漆高档家具的
用它漆出来的家具使用越久越浸润古雅,色彩艳丽
神气吧?!
上小学三班级时,在书籍上,看法了大海,海的一望广博,海是蓝色的……自其时起,往往会景仰蓝天,设想着本人到了海边
我奔走在净蓝的天下面,高声地召唤,纵情地欢乐,当跑得浑身绵软时,就滚倒在埂子边,吮吸青草的芬芳,只有一伸手,就可摘到两三朵蓝色或黄色的野花,逼近鼻翼,芳香阵阵
闭上眼,梦想本人长大后躺在海边的沙岸上,风吹乱了我的头发;睁开眼,碧蓝如洗的天际似乎就在上方,朵朵乌云如棉花般,带领着我的理想,轻捷地飘向远处
,我就是这个世上的一个大大的富翁,向前一步,就是我的未来,向后一步,就是我的过去;向上一步,是我的父母祖先,向后一步,就是我的儿子后代;向左一步,是我的朋友,向右一步,是我的仇敌
而他们哪里就真的是与我不共戴天的仇敌,或者是与我情深意厚的伴侣?他们其实就是我自已,是我的一部分,一个变体,一个影像
他们其实就是我
其它的民族舞蹈基本都是以一种固定的节律一行到底,而西山礼格戈则必须在行进中变换节拍
父母来城后和我小弟住在一起,是租赁的民房,房东人缘好,父母在那里住得也算舒心,一向没有什么个人爱好的父亲也学会了养鸟育花
每次去看望父母时,看到二老面容红润,喜形于色,乡下人那份淳朴的幸福感写满脸上,我们也就高兴了许多
说实在的,我们兄妹都已成家立业,既关心各自的孩子,又敬重自己的工作,但更惦念年已花甲的双亲
她自小养尊处优,却体弱多病
到了适婚的年龄,家里帮她安置了一桩亲事
对方是她两小无猜的发小
两人自小一道长大,她是简单伤春悲秋的本质,而他老是想尽方法逗她欣喜
20、周末到了,送你一副对联,上联:工作太累,周末小醉,醉山醉水醉亲人,下联:工作太苦,周末大补,补身补心补青春,横批: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