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须要兢兢业业的岁月,我很理想一辈子只需拥紧一个害羞的心池,清芬吐绿,躲风躲雨,唱一支小草的颂歌
办事的前一天,父亲起了个大早,从家里往乡村食堂搬运鸡鸭鱼肉、蔬菜酒水,一趟一趟
我要替换他,他一脸认真,新郎倌,千万莫动手,不然,别人要笑话的
又说,不累不累,莫看我五十好几了,腿脚还好使得很
可我分明看见:挑挑子的父亲很有些吃力了,肩膀晃晃悠悠了,额上脸上汗水涔涔了
回顾一下你和你相处的那一天,就像一本小说一样,情节总是扣上你的心
幸福往往,矛盾是不可避免的,我担心了一半
有时候我会被你触动,但有时候我会来找你,有时候,我们互相令人失望,彼此谦虚,相互了解,已经通过了原始的味道
单位的中巴车提前一个小时把我们送到了芦芋机场,小全后面一点才来,个子不高,背着一个绿色的大布包,把他衬托更瘦小了些,说话一茬一茬的,职业性用语和习惯并不十分显露,他是我们团队的全陪导游
机票在他手中一扬,所有的人都围了上去,最后一张票分到我手里,我只向他打听了号码是不是靠机窗的,他说放心,是靠窗的
于是我听见了那三根骨头磕磕碰碰地拼凑大字的声音
做腌菜做冲菜的油菜花,是田边野生野长的那种,比用来榨菜籽油的油菜花,花朵小些,枝条细些
通常,开了花的,就摘回来插花瓶里,还是花苞的才做菜
那时,自由自在的它,是我许许多多的快乐
47、受苦的人,没有悲观的权利
一个受苦的人,如果悲观了,就没有了面对现实的勇气,也没有了与苦难抗争的力量,结果是他将受到更大的苦
尼采
1、题材不限,不妨是记述文、证明文、商量文及诗歌、演义、韵文、童话等,题目自拟
在我的家乡,一般都把给自己起名字的男人叫做老干爹
我的老干爹是丽江人,纳西族
12、向往旁人的人,若仅中断在向往上,就长久惟有向往旁人的份儿
学会向往本人,尔后领会戴德,最后赢取胜利
寰球上慕人者众,羡己者寡,做普遍人不做的事儿,就赢过普遍的人了
学会向往本人,你才更简单保护具有的
学会向往本人,本来也即是长于创造本人的便宜与优点
符合本人生存的才是最佳
小丽家搬走的那天,也是一个春日,高松河里春水汤汤,河边的柳树蓬勃昂扬,我不知道小丽临走的时候有没有留恋地张望,但我却知道那天晚上,河边的那片柳林中老毛子特有的柳笛再一次吹响,笛声呜咽哽噎,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欢快悠扬,我从来不知道柳笛也可以这样哀伤悲凉,满河滩都是“留啊留啊”的笛音缭绕,可是他要留的人却走了,惟一留下的也许只是仅存于他内心却再也无法实现的梦了
我的楼下,一楼,有个小院子,一直花木葱郁
忽一日,主人大兴土木,盖了一座房子
当我闻到了熟悉的草木的烟香,当我知道那是烧炕的青烟正在城市的一角缭绕而起,当我知道那是主人为自己农村来的老母亲专门盘的炕时,我突然对他们感到了无比的亲切,就像是在陌生的大城市里突然遇到了一个自己村子里的人
那一天,我靠在自己的窗子里往下看,我突然对幸福有了一个重新的理解:人们都说脚踏大地好,可是睡踏大地,那才是真正的好
我们现在住在高楼之上,复又睡在高床之上,我们远离了大地也久矣,我们心里的不踏实感也久矣
刚上大学时,突然地睡在了身下空空荡荡的木床上,那一夜,我的心里感觉好不踏实,老觉得不敢翻身,一翻身,床就响,就摇,就动,像是一个北方人突然坐在了晃荡的船上
应该说从那时起,我的心就悬悬地提了起来,再也没有放下过
前年我到深圳,住在十几层的高楼上,我睡的床紧靠着窗子,窗子下面就是十几层高的“悬崖”,如果不是那窗帘,如果我的身子和悬崖之间不是有一道墙,如果我能直接地看到自己其实就是睡在悬崖的边上,那将是多么地让人胆战心惊
越是到大城市,我的心越是这样悬悬地提了起来
越是到大城市,我越是对家乡踏实的土炕感到怀念
走进秋天,咱们会创造,很多的烦躁没有了,很多的懊恼不见了,咱们会宁静的想咱们的夏季,咱们火烧火燎的情结,干什么会在初秋变得浅淡和宽厚了,大概时节会用无声的凉快变换咱们如夏的烦躁
68、无话不说是我们的曾经,无话可说是我们的结局
我写了本《丽江斋女》,写了本《青春棚》,有陌生人看到这两本书中的永胜和永胜的“他留山”、“三川坝”,希望从我的文字中深入地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所以,陆续写下了这些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