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在高山倾斜着向金沙江水俯冲下去的脊线上,茅屋在村庄靠近山谷边的岩石旁,沟渠在茅屋背后的树林里,水碓在沟渠窄窄的堤岸上
渠水从山顶上穿过一片又一片茂密的树林经过村庄
许多年以前,不知是谁在这里用茅草紧靠着渠水在一块平地上搭起了一间小小的草屋,在屋里的地上浅浅地挖了一个坑,放进去一个石槽
石槽边上竖起一根粗大的树桩,树桩上面横支着一根长长的树干,树干靠石槽的一头捆着一段栗木,栗木上绑着一块石头,靠沟渠的一头捆上一截挖空了的栗木,靠沟渠的中空栗木装满了水,重量与靠近石槽的栗木和它身上绑着的石的重量差不多
于是带着林黛玉的心情看书
(哈哈
写到这,对自己这种过于写实的手法有点汗,亲爱的,你们读的时候一定要想我的优良的其它品质哦
)读到有个关于玉镯的故事:一个懂玉的人,把价值不菲的一个玉镯竟然送给了一个初识的以后也断然不可能再相遇的人
我一下子精神起来
我要玉镯,一个懂玉的人送我的玉镯,一个让我精心的配戴,一生一世的玉镯!这个念头一旦钻进了我的脑子,就挥之不去了,而我现在是不能上街的,即使上街,这个玉镯也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在我意念里,自己买来的就一定是会把价值折了许多下去的
我有点辗转反侧了(因为我一直在躺着嘛,为了节省力气好坐起来上网)
终于我打了老公的电话:我要玉镯!老公耐心的说,嗯,我知道了,你要玉镯
他知道,我的一些突然蹦出来的想法也会突然的蹦走的,而其间他要做的就是答应和不做
秋分事后,北半球的晚上一天比一天长
一次从天而降的降温,秋季未过,却似乎一夜入了冬,发端披上早已筹备好的厚外衣,发端吃着冒着热气的食品,发端爱好窝在和缓的场合,也发端有了冷的发觉
瑞应寺历代均有废有修,宋时最为辉煌鼎盛,明清自盛而衰
清乾隆时,寺僧圆觉重修瑞应寺,秦州知州费廷珍取消瑞应寺常有田地,并立碑以记
清嘉庆时,瑞应寺重修大佛殿,今佛殿梁上题记尚存
晚清至民国,瑞应寺大致衰败
“文革”中寺院惨遭破坏,香火断绝,仅余大雄宝殿山墙上的佛教壁画
1953年,在吴作人、王朝闻率团勘察麦积山前,据冯国瑞记述:“去岁已将寺西厦十间重建,并于东崖下起山馆五楹,工程尚待完成,而大殿寺门,均待补修
”当时瑞应寺主持是本善和尚,他的五间精舍修补后作为游客下塌之所,名曰麦积山馆
望着一个又一个滚动着的波浪,我对那位伟人的话有了新的补充性的理解
小镇小,小镇闭塞,但小有小的欢愉,闭塞有闭塞的妙处
最起码它宜于居住
在这里,如果你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每月领到一份不高不低的薪水,有一套不大然而够住的房子,那你过的就是神仙日子
这古朴淳美的自然风光,这优游散漫的日子,这舒张自如的节奏,这世俗生活中氤氲着的平和,就深深地让我这个胸无大志的人沉迷
在老外的写字楼里做跨国生意固然是伟大的事业,在小镇上拎着一斤猪肉晃悠悠地往家里的小厨房溜达,也未尝不是一种本真的幸福;香车美女华街高楼灯红酒绿固然代表着时尚和潮流,小桥流水小商小铺炊烟袅袅却更张显着性灵
40、旧情复燃的结果,就是重蹈覆辙,自作多情的下场,就是自取欺辱
功夫如漏子流沙,时间在指间流动,回顾消逝的翠绿时间,弹指间实情流过了三个风花雪月
三载年龄不过时间的刹那,却在伙伴内心留住了优美无穷
一部分自大,生存人生将惭愧也抛出了程度,一部分惭愧,实际寰球将自大掷成了峰岭
一部分自大,春夏季秋季冬也将惭愧怒放其时年青,一部分惭愧,油盐酱醋也将自大开放其时冲突
我说:怎么会忘呢?她救过我的命啊! 如果没有丫头,也许你今天
她有些哽咽起来
这个新学期,报名几天了,还有几个孩子没来
交不上学费
姐夫拍拍胸脯,来,先读,学费缓一步也行
一缓就是两三年,姐姐发怨了,你能垫多少?姐夫语气粗粗,嚷嚷啥嚷嚷啥?人家又没说不交!刚上几天课,又一个孩子不来了
女娃儿,读书没用,在家割猪草
姐夫去她家,二话不说,挎上背篼就上山剜回一大篼
一天,两天,家长熬不住了,又把孩子送到学校
十一、多少黑名单,曾经互道晚安;多少特别关注,后来形同陌路;多少隐身可见,最终互相亏欠
走了三小时,终于进入邵阳市区
本是邵阳人的义国兄介绍说,邵阳面积不小,人口也多,占全省的六分之一,但因交通不便,吸引外资有困难,修路前,从长沙过来要花一天的时间
第一次到邵阳,和我想像的差不多,一座尚在建设中的小城,安静,但不怎么干净
穿过市区,路况变糟了,坑坑洼洼的砂石路让丰田VIOS像风浪中的小船一样上下颠簸
光阴在变迁,时空在转换,槐花飘香又一年,老去的是岁月,不变的是思乡感恩的情怀;树的年轮一圈一圈增长着,而那关于槐花的记忆将永恒,那弥漫在空气里的槐花香依旧如以往
小伙子边蹬车,边热心地和我们说话
我懒懒的,不想多说话,但女儿却是兴致勃勃--孩子的快乐总是来得简单容易--说我们要去看新娘子,告诉人自己的年龄,姓名,在哪里上学,蹬车的人呵呵地笑着,直夸女儿聪明伶俐
我听着他们说话,心里的烦躁渐渐地平息了